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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也有舒伯特也會沉默以對的時候嗎?
週六的夜晚,騎車於信義路近大安森林公園奔馳,我思索著理性與感性、人生與愛的問題。
似乎是沒什麼解答,頭昏昏沉沉。我遠遠就能看見公車亭邊一個男的站的直挺挺的,一個女的緊緊地抱住她,在那冬日冷清的街燈下。
一群人擋住了我的去路,是從華山走出來的人們,看樣子應該並不會比我大太多歲,穿著風衣戴著帽子。真好啊年輕的歲月。
巨大如籠狀的紅色街景藝術品被周圍的橘色燈光點亮,草皮上簇擁著人們。華山變的很多,許多年輕的男女跳著踢踏舞,別緻的茶館一間一間開了,
有著昏暗燈光、看起來是木製的座位上人們談笑著。一年又要結束了,風風雨雨似乎也沒有這麼重要,望著眼前深愛的,不語也滿足。
我必須裝作鎮定,想著自己如何孤單、突兀地出現在人群之中,直到發現草皮的位子上眼神略顯疲憊的人,淡淡地望著這繁華的一切。路上的燈號由綠轉紅,又由紅轉綠,時間好像又過了好久。
如果能在離開這塊土地前,努力想像著自己與自己深愛的她,遊走在象徵著青春的各種意象中,你大概正在實踐著。
人生太苦了,尤其是將你所謂的青春燒成餘燼前,你不想向現實妥協,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你不得不低頭。
你唯一能做的只有盡情地想像,想像如果你有一個她,你會帶她去哪走走,並且在她耳邊如合溫柔地許下什麼承諾。
找一個沒有人的空地大吼,或許可以得到一些短暫的解脫。然而吼完了呢? 會不會是更深的寂靜?
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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