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就這樣什麼也不做
靜靜坐著發呆
可能也會勝過碰觸那些與我看似相干卻無干的事件吧
就如那無數個只剩一盞燈陪伴的夜晚
「也誰叫十五六歲就是那樣呢? 總以為那一兩年就是一輩子一生,分秒不肯有任何一點的委屈遷就,不肯為明天的一個考試而損失掉一個好風日裏紅磚道上的黃昏浪蕩;一個追那落日不上時邊頓覺是千古的惆悵,完全忘了它明天、天天還是會再升起的呀!」
朱天心《二十二歲之前》
好風日裏的浪蕩道盡青春之所以為青春的感覺因素
在歡樂時刻的抽離一向是我擅長的
今日應朋友之邀踏上總圖書館前的振興草皮
頭頂上是所有美麗回憶都會出現的那種藍
一絲白色的線頭也沒有
稍稍敗興的卻是在一旁飛舞著、磨刀霍霍的蚊蚋
已經不是二十二歲之前了
在振興草皮上奔跑著
幾近貪婪地要把失去的都補回來
在聽過一場令人昏沉的演講之後感到不知所云
在離棄那些不必要的感受後用以名志
也許叛逆才是對自己真誠
忍不住看了七年前寫於無名小站的文章
換個髮型也能寫出一篇文章的年紀好像已經過去了
一樁樁的人事都枯荒得令人不想去寫它
看似矯情卻也需細細整理構成
那些留言回應的帳號不需推敲也能記得是誰
每句話都那麼真
有什麼好推敲的呢?
奇怪
懷念總是放在那些小事上
很久沒有一個人坐在學校餐廳吃飯
不過也只有這樣才會努力感受每一口細微的感受變化
不時偷看旁邊的人的菜色也好
人們簇擁嬉鬧魚貫進入
看見門口放著用竹竿插著兩塊菜瓜布的腳踏車
還圍著三角錐用以警示閒人勿動
噗吱笑了
太前衛的東西我是不懂的
還貼著車證
巴不得上前瞧仔細車主是誰
不過我沒這麼做
還是讓它成為一個小插曲吧
至少模糊的想像能帶給我更多的樂趣
有人說牡羊座心中永遠住著的是小孩
就不討論有沒有統計顯著性了吧
至少我信
只是痛苦和折磨會耗損他們的外表
只有對最信任的人才會把那一面展露出來
被問了太多次「人生中最重要事情是什麼」
以往很想用那一貫的說詞回答
但是現在能夠見到鄉下老家死去的狗或許就是最重要的事了吧
不過我應該要重新定義這個題目
因為我需要的可能只是「寬慰」
矛盾的事太多
做什麼好像都錯
我想起高中最後那一點時光
把從高三回收的書從五樓一把一把拋下
也許那種快樂是最不會錯的吧
不打標題就是隨便我亂寫
留言列表